这里是某ashflow。lofter基本是当作日记本在用,没啥有价值信息。

或许我还会重复很多遍这句话:我爱这里。

晚上隔壁宿舍楼的Tea生日,和Laura以及Kesavan一起给她庆了生。

Tea和Laura的意大利口音其实一直让我有点抓不住,但偏生每次他们天南地北聊起来的时候,我舍不得不听。话题从划艇的技术探讨,转移到Philea,到人类向外太空殖民的几大难题,再到狮身人面兽形成的几大猜想;我对这些不那么熟悉,就在一边细细地听,偶尔添上几句。

边聊着边吃完晚餐和生日蛋糕,我们拾掇拾掇一路向学院走去。今晚周四,学院有 Port&Cheese Evening(享受波特酒、奶酪、新鲜橄榄和饼干)。隔着大老远,就看到叹息桥边属于我们的公共休息室,窗户里透出暖黄的光,一群影影绰绰的人影映照在窗上。

我们要了几杯ruby port,在周围喧闹的人群中穿行起来;喝了小半杯port,酒量不好的我自然是红透了脸,被同班的阿联酋小哥Rishabh和巴西混血Iacob嘻笑了一番。

席间和Riccardo聊起来发现他住在米兰。我说,新年我去米兰玩,大概要向你讨教经验;他只叫嚷着,来吧我带你到处逛逛,我的荣幸!然后因为自己还忙,便只能迅速和我们道别,先离了场。

较晚的时候,遇到了昨晚一起看Interstellar的法国人Guillaume和美国小哥Joe,聊起电影来,Guill告诉我他并不接受电影背后的发展逻辑(说到一半他被拉去了kings arms,而我没精力再去酒吧,便没和他再细谈);而Joe,谈起他也和我一样一直在想着这部电影,想着我们面对时间与空间带来的阻力、面对宇宙的广阔时的渺小与无能为力。我说我不曾想到除了空间之外,时间也能将人们分离;他说时间的流逝速度的确有不同,即使我们所接触到的不同那么小以至于无法感受——原谅我语言描述的不足,我无法还原当时他描述的字句,一些有关于质量与密度的不同所带来的维度的扭曲。也聊到Dylan Thomas的那首诗——Don'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。 (昨晚电影散场,Joe也是用这句话作为告别。)

当红酒瓶都空掉,饼干和奶酪吃完之后我们四散开来。我和Joe,Tea以及Kesavan他们先回了宿舍。走之前Rory和Iacob再三问我,不和我们去酒吧吗?真的不去吗?——我犹豫再三却到最后一刻拒绝了他们,真是枉费了Rory还在门口等,对不起他……(不过Rory真是出了名的大好人+好脾气,还是很精神的道别说,明天见,Shuang。真是很感谢他。)

Joe笑说,真是好难拒绝他们那一群人。我想是的,的确如此——我是如何幸运才能遇到你们。我无法描述这样一群博学多识而又性格和善的朋友,给我带来的幸福感有多大。

是的,我想我爱这里,不仅仅因为这个地点,也因为这一群人。

在未来的一年内,这种想法大概只会加强,而不会有所磨灭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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